1.23.2019

金盞花 (A3! /古市左京x立花いづみ)

監督的名字採用泉的翻譯
有第二部的團員出沒~~

不管是粉紅泡泡或狗血,反正都是為了結婚

寒假場的突發結婚本:資訊頁



期間限定公演:監督的結婚大作戰!






今日天氣預報

本週唯一的晴天,一整天的好天氣




「下了好幾天的雨,今天終於放晴了,真是太好啦!」一成對走在後頭的紬和丞說。

紬笑著點頭,「昨天我跟丞還在討論,萬一今天也下雨,要先挪用冬組的預算想辦法租到遮雨棚,還不能被左京先生發現。」旁邊的丞嘆一口氣,「結論是不可能。還不如在我們的寢室掛晴天娃娃。」「唔哇──原來晴天娃娃真的有用啊?太酷了!」「不是的,我們沒有真的掛啦……」

遠遠地可以看到劇場的屋頂,一成把手放在額頭前,稍稍遮去上午的陽光,「其實昨天我也在煩惱天氣的事唷,所以去問過經理能不能把宿舍的院子當作雨天備案了。」

「不得不說你對活動策劃還真有一套啊,一成。」「哎呀哎呀──被丞誇獎了Pico!」「你那少女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這一天對MANKAI劇團而言,是非常特別的日子。早上八點不到,劇場通往後台的側門開始有人員進出,一路走進室內,演員與工作人員都在舞台及後台區忙碌著,就像有公演劇目正在上演一般,場面十分熱鬧。更早一些的騷動是從監督的專用休息間傳來,二位主角所穿著的傳統禮服,是銀泉會會長拜託相熟的和服店量身打造,今日天剛亮,和服店的老闆娘帶著店裡的一位資深員工,親自過來為兩人著裝,等到左京被請進休息間時,泉梳著新娘的尾長髮型,就坐在那兒對著他笑,她穿的黑引振袖,袖口與下擺繡滿了各種淺金色的松菊。

見到這樣的她,左京的腦海裡只剩下重播了無數遍的那句『還好她沒有變成別人的』,一陣恍惚之中,也被俐落地換上黑色的紋付袴。

莇一大早就跟在老闆娘身邊學習化妝手法,本來沒有注意到左京的異樣,一直到這時候才噗哧笑出聲,拿起手機快速拍一張,把照片傳到秋組的LIME群:『看傻的左京。』

萬里立刻開了群組通話,莇先問過老闆娘同意後也打開視訊鏡頭,萬里的畫面擁擠得連背景都看不見,隔著螢幕都可以感受到歡樂的氣氛:『嗨小莇!』『莇早起辛苦啦!』『左京哥還好嗎?』『天啊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左京先生!好新鮮啊!』『莇給我們看一下監督嘛!』於此同時,正在各處忙碌的人也一一加入,一時間休息室裡充滿了各種轉播的哄笑聲。

莇很快掃視一周,見左京還是一副要暈過去的模樣,他忍著笑把鏡頭轉到監督的方向,盛裝的監督朝這裡揮了揮手,手機裡傳來一陣暴動般的『哇啊啊──』

『監督好美啊啊啊!』『喔喔──!不愧是新娘子啊。』『好像公主殿下!』

『……嗚。』最後那個哭聲是怎麼回事。

莇笑著打發那些人結束通話,就接收到泉擔憂的眼神,「年紀一大把了還要人擔心。」嘴裡自言自語,如果是平常的左京一定會反擊的吧,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西裝,晃到左京前面,把左京視線內的監督整個擋住。

「臭左京,要是因為這樣遲到我可會大聲笑你的啊。」才說完,左京抬頭瞪他一眼,又變回那個討厭的大人。他看著左京過去幫監督整理禮服的下擺,把她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臂,平時溫柔又堅強的監督臉色微紅,看著左京的模樣像個小姑娘一樣。莇撇撇嘴跟在兩人後頭,內心吐槽雖然大部分時候很煩人,對監督倒是蠻體貼的嘛。

新人中午前的行程是回銀泉會,迫田開了組裡的黑頭車過來接他們,車頭煞有其事地貼上一個小扇子,上頭還用紅墨題了端正的「壽」字,應該是出自迫田的手筆。

「──喔喔喔這是左京先生和監督的禮車吧!」婚禮籌備小組在這時候也正好抵達劇場,一成湊到車子旁讚嘆了一番,迫田被誇得不行,兩個人一搭一唱差點忘記他們還在趕時間,還是莇忍不住開口打斷才肯罷休,在紬跟丞也和新人打過招呼以後就出發了。

一路上迫田和坐在副駕駛座的莇一人一句說個不停,還不時從後照鏡偷偷觀察後座的兩人。

左京察覺到泉的僵硬,悄悄將她的手握在手裡,好像怕前座的兩人偷聽一般,語氣放得很輕:「不要緊張,雖然是黑道,但他們不會為難妳的。」

「啊、不是那個原因哦。」泉停頓一下,才笑著說:「他們對左京先生而言,是像家人一般的存在吧?第一次跟你的家人正式見面,果然還是有點緊張呢。」

……

迫田趁紅燈的空檔偷看後照鏡,突然驚呼:「大哥你身體不舒服嗎?你的臉好紅!」

「你閉嘴。旁邊那個傢伙不准偷拍。」


兩人的婚禮派對安排在下午,地點是MANKAI劇場前的草坪,團員平常也會用來排練一些戶外的場景。婚禮按照新人的意思,只邀請雙方的家人和劇團的人,而對劇團一直很關照的雄三先生和鐵郎先生是由監督親自通知。

日子確定之後,除了平時工作比較忙碌的團員與正在準備公演的春組以外,其餘的人無條件加入婚禮籌備小組,第一次開會就一致通過由一成擔任這次婚禮的總策劃。如同公演活動的準備工作,三個月的籌備期,一天也不能浪費,需要的佈景和道具清單讓一成去想辦法,現場花藝的部分、當然還有新娘的捧花都交給紬,試菜以及搭配的酒類由臣和東負責……其他的各類瑣事也很快分配了下去。

監督忙著春組公演的排練,而左京在繁忙之餘,偶爾會出席籌備會議,對於大家想出來的婚禮風格他沒有太多意見,僅僅針對一些細節提出自己的想法,聽到預算的時候也很快就點頭同意。

某一次會議結束後,左京慎重地向大家說:「我們這一生只有一次的公演,就拜託你們了。」

現場擺放的長桌和木質椅,是一成找開婚宴公司的朋友用很便宜的價格租的,考慮到左京和監督都喜歡簡潔俐落的風格,餐桌鋪上米白色桌巾,在桌面擺了紬從劇場倉庫深處找到的透明花器,插上白桔梗、蕾絲花和金盞花。

紬看著那金澄澄的花朵,腦海中浮現早上的短暫對話。


『紬,你很少用金盞花的吧?』一大早陪他去花市場的丞,手插著口袋站在一旁,看著店家把紬事前預訂的鮮花分別包好,突然這麼問他。

明明平常只會在旁邊看著他忙碌的。紬愣了愣,發現丞用眼神催促他才回神,『啊啊、因為一般是悲傷的意思,不過在今天的場合有別的意義呢。』

丞沒再問下去,沉默地把他手中大部份的花都接走,大步走在前方,表情有著他不能明白的情緒。紬小心地抱著花束,有丞在早晨買菜的人潮中間開路,他的步伐並不快,直到丞回頭催促他才快步跟上。

在紬的記憶裡,讓他決定送出金盞花的時刻,今天還是第二次,前一次送人的印象已有些模糊,大概不是什麼美好的結局,他連當初送的對象是誰都記不得。在婚禮上的金盞花是永浴愛河的祝福,當對象是情人的時候,代表的是別離啊。


證婚的拱門,改成白色的舞台布幕,紬在布幕的繫帶處,各綁上一小束粉玫瑰,和椅子上裝飾的是一樣的花。

剩下的佈置工作交給一成和丞,紬拿出修剪花材用的剪刀,用白與綠的花葉製作新娘捧花──乒乓菊、玫瑰、毛茛、深山櫻、星辰花、圓葉桉,都不是什麼稀有的花材,但花束完成後,老是說自己不懂花的丞,也同意這就是監督的捧花。

「咦咦──迫田的Inste有更新!」忽略了丞對於他連迫田的社群都有追蹤的吐槽,一成邊忙著手上的工作,一邊滑開手機,「竟然是直播──!紬紬你們快來!迫田在偷偷轉播銀泉會內部現場──」

三人圍在餐桌旁看直播,正在忙的佈置作業也沒落下,看了五分鐘,紬忍不住幸災樂禍:「左京先生的殺氣很重呢。」

「該說是黑道男人間的友情嗎?感覺他們對左京先生相當不留情啊。」丞正在把準備給客人的禮物一一裝袋,動作十分熟練,丞的哥哥幾個月前剛結婚,做為新郎的親弟弟幾乎包辦了婚禮所有的準備工作,還順便把紬也拖下水。

鏡頭有些搖晃,左京和監督被黑衣人圍在榻榻米中間,一群人輪流講左京以前在組內做過的蠢事,現在開始講到左京剛加入銀泉會的那段歲月,是真正的黑歷史呢。「左京先生轉頭發現監督笑得那麼開心,好像臉更黑了哈哈哈──!喔嗚左京先生好像往鏡頭這裡來了,啊。」被關掉了。

「你們在做什麼啊?」

「小幸,我們剛剛在追迫田的直播唷──啊啊、你手上提的是婚紗嗎?」

幸點點頭,「嗯,要先拿去監督的休息室放。」一成看了看四周,等最後收尾的工作都完成後,派對開始前一小時,綴會帶著餐廳的人員到現場準備擺盤,其他的團員也是在那個時候集合,人手很足夠了,反而是新人會比較缺幫手,如果是自己的話,應該多少能派上用場,那麼、「小幸,這裡忙得差不多了,我來幫你吧!」幸還在猶豫的時候,就聽到丞說:「去吧兩位設計師,這裡交給我們。」「這個就拜託一成君了,幫我送給監督吧!」紬把新娘的捧花交給他們,臉上帶著鼓勵的笑容,好像在說沒問題的,我們都相信你,讓人覺得很溫暖。

「嗯,謝啦。」


新人勉強在預定時間內被放回來,一到後台,監督就被一群人簇擁著去休息間了,左京跟著一成到走廊對面的演員休息室,新郎的訂製西服已經掛在全身鏡旁,與早上穿的禮服一樣是由銀泉會會長出手贊助,當時左京向會長報告他要結婚的事,會長聽了直接說禮服的事不用操心,他會交代熟識的店家辦好,「銀泉會的若頭就好好地結婚去,有缺什麼讓迫田來找我。結婚對象是劇團的那位總監督啊?那麼好的丫頭,有時間再帶回來給我看看吧。」

一成先幫忙把袴服換下,讓左京穿上燙得平整的白襯衫和深黑色西褲,然後就接到幸打來的LIME。

「我過去監督那裡幫忙,左京先生可以休息一下,我有叫津仔來支援了!」

左京朝鏡子裡的一成擺擺手,「我自己來就行了。」

「左京先生──!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萬里難得穿了正裝,在門上敲了兩下就直接開門,看左京對著穿衣鏡把馬甲背心的釦子一一扣上,忍不住讚嘆:「左京先生很適合黑色嘛。」

左京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微微頷首,拿起椅背上的西服外套穿好,露出袖口襯衫上的銀製袖扣。他看向靠在門邊的萬里,「好了,走吧。」

到了走廊上,剛好碰到臣帶著相機從新娘的休息間出來,「啊、左京先生還有萬里,可以站著讓我拍一張嗎?對,停在那裡就可以了。很帥氣喔──拍好啦!」

拍完以後,三個人一起往外走,門外陽光燦爛,就像首演開場的第一幕燈光。


「左京哥!我來幫你別胸花啦!」太一把一朵白毛茛別在左京的左領口,小聲對他說:伯母很早就到了唷。

左京愣了一下,快步走到母親面前:「母親,義父──妹妹也來了?」「對呀!哥哥你好帥!」每次回家總是溫暖迎接他的妹妹,開心地向他揮手,以前那個初次見面就被他嚇哭的孩子都上大學了,時間過得真快啊。

「你這孩子,你是我們最重要的家人,我們當然要來!」左京的母親穿著黑留袖,在他的記憶中,好像從未見過母親穿和服的模樣,坐在母親身旁的是他的義父,他起身拍拍左京的肩膀,笑著為他打氣:「左京,看到你終於可以做你喜歡的事,叔叔很為你高興,要加油啊!」

母親他們有十座陪著,左京看到雄三先生也到了,還對他點點頭,負責帶位的天馬手裡拿著座位表,在兩排人名之中短暫地迷失了,還是至一起幫忙找才讓雄三先生順利入座。左京來到桌邊向他道謝:「麻煩你了雄三先生,真的非常感謝。」

雄三先生瀟灑地擺了擺手,笑著說:「他去監督的休息室了。」

「要是錯過寶貝女兒的婚禮,這輩子回想起都會覺得遺憾吧?」


泉看著鏡中有些陌生的自己,或許是太習慣圍繞著劇團不停轉動的人生,此時此刻什麼也不必她操心,竟然讓她少有的多愁善感起來。今天就要帶著長輩與好友們的祝福,嫁給喜歡了那麽多年的人,明明應該感到很幸福的,內心深處卻湧上一陣感傷。那份最想收到的結婚祝福,又在哪裡呢?

「監督,有妳的客人哦!」

距離婚禮開始不到一小時了,這種時候,會是誰呢?難道是雄三先生?拜託他牽著新娘進場,果然還是讓他為難了吧?……雖然覺得疑惑,她還是打起精神,笑著請客人進來。

「哎呀、我的泉要當新娘子了啊。」

「──爸爸!」

立花幸夫穿著深褐色西裝,人看上去很精神,抱著衝進他懷裡的泉,眼中似乎帶著淚光。

小時候總是吵著要他陪的女兒長大了,要穿著這麼美麗的婚紗嫁人了,卻還是抱著他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哭得稀哩嘩啦。

今天是個好日子,新娘子可不能哭。幸夫先生接過面紙給女兒擦眼淚,故意逗她:

「妳小時候不是說要嫁給左京哥哥的嗎?怎麼哭了呢?」

又安撫了一會兒,新娘才終於不再哭泣,一直在旁邊待命的莇迅速補好妝,幸仔細地把泉的頭紗整理好,語氣帶著少有的溫柔:「監督,穿著我做的婚紗出嫁,要開開心心的才行呀。」

「打擾囉──!」婚禮的總策劃兼主持人一成探頭進來,「監督和監督爸爸OK?」

「泉,輪到我們上場了唷,準備好了嗎?」幸夫先生彎起手臂,對女兒眨眨眼。

眼前的場景與小時候跟爸爸在排練室玩耍的記憶重疊,泉開心地挽著父親的手,「我準備好了,爸爸!」

左京背對著所有人站在布幕前,聽見細微的窸窣聲慢慢靠近,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聲響停止了,他數著自己的心跳聲,好像與外界隔絕,今天所有的美好,會不會只是自己想像出來的錯覺?

有人拍拍他的右肩,左京什麼也沒來得及想,就這麼轉過身。

他又重新聽見樹葉搖動和清亮的鳥鳴,想像過無數次的場景,都不及這一刻真實的百分之一──泉身上的白紗,從胸口到裙擺都綴滿密實的蕾絲,像一首溫柔的情詩,剛好落在手肘上方的小泡泡袖,又顯得她是那麼的可愛,她盤起了長髮,臉上的微笑滿溢著幸福,挽著父親的手站在他面前。

他的小女孩終於遵守諾言,要成為他的妻子了。

左京摀住嘴的手顫抖著,眼中強忍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幸夫先生把泉的手交到他手上:「左京,我把泉交給你了。我是個不合格的爸爸,請一定要讓我的女兒幸福啊!」

「嗚……」這時台下傳來壓抑的哭聲。

如此感人的時刻,真澄看著穿上婚紗的監督也跟著哭出聲,把咲也嚇了一跳:「真澄君!你沒事吧!」附近的團員也連忙湊過去安慰他,坐在真澄旁邊的至拍拍他的肩膀,心想這次是真的失戀了呢。

綴無法拒絕咲也的求救訊號,嘆了一口氣,抽幾張桌上的面紙幫真澄擦眼淚:「真是的真是的──」

希特隆穿著春組初回公演時的牧師服走到新人面前,說的第一句話是:「Oh!真澄、就像是監督的爹地呢!」等幸夫先生入座之後,開始念這段他準備了兩個禮拜的證婚詞:

「古市左京,你是否願意、從今以後,無論是好是壞、富有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永遠愛立花泉,尊重她、珍惜她、忠誠於她,直到死亡將你們分離。」

「我願意。」左京看著泉微笑,嗓音裡有著些許溫暖的笑意。

「立花泉,你是否願意、從今以後,無論是好是壞、富有或貧窮、疾病還是健康,永遠愛古市左京,尊重他、忠誠於他、也許──不會服從他,直到死亡將你們分離?」

台下傳來此起彼落的笑聲,這份誓詞的內容當然與劇本上的不同,不過呢、反正左京皺著眉的無奈表情也只有她看得到,泉笑著大聲說:「我願意!」

「Lovely!你們可以交換戒指了。」

兩人一直沒有把戒指的事放在心上,直到半個月前,終於有人看不下去,威脅他們沒買到戒指不准回來,於是行程就這麼突然被空出一天下午,並肩走在陽光灑落的街道上,兩個隱性的工作狂都不太習慣。

左京先嘆一口氣,『他們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啊。』

『嗯,感覺他們是認真的呢。其實我還什麼都沒想好,我大概是全世界最不稱職的新娘了。』泉自嘲地笑了笑。

而身旁的男人的回答是牽起她的手,然後,才聽到他說:『妳要嫁的人是我,只要想這件事就好。』

左京先生大概是害羞了,若無其事地把她的手一起放進大衣口袋,很快地轉移了話題:『好了,就聽他們的話,去找我們的結婚戒指吧。』

對於鑽石的必要性兩人一致否決,在這樣的默契下他們很快選到一對低調的銀戒,上頭沒有那些花俏的裝飾,只在戒指內側刻了對方的名字。

戒指套在左手的無名指上,從現在開始,彼此有了新的身份,即將共度的未來就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泉的眼光燦爛,裡頭有著過去他不敢追的夢想,讓他移不開雙眼。

「接下來──左京先生可以吻監督了!」

「喔喔喔喔──」「親下去!親下去!」

監督聽到大家鼓譟著起鬨,緊張地閉起眼睛。

……

「欸欸──」「什麼嘛!」「大哥你這樣作弊啦!」

要是都順著大家的意就不是左京先生了,他緩緩低頭,親在她的額頭上。

泉很慢很慢地睜開眼,面前的男人有意地在閃避她的目光,她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手裡還拿著捧花,直接摟上左京的脖子吻上去──

幾乎同一瞬間,左京也摟緊她的腰用力回吻,就在她感覺快要缺氧的時候,有什麼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過:左京先生那個疑似得逞的表情,應該是錯覺吧?




Story Clear?


***
為了寫婚禮(新娘還不是我)和親友很認真查資料,腦補得很開心(好像自己要結婚一樣)
分工對我這種只喜歡寫兩人談戀愛的相聲型寫手來說真有挑戰,和親友討論完發現劇團的大家要是開個婚宴顧問公司當副業也完全沒問題的啊!
如果看的時候也覺得幸福開心就太好了~


BGM: 【Superfly】Beautiful 171115 /あいみょん 「マリーゴール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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