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6.2012

27. 過生日 (盜墓筆記 /黑瞎子x解語花)


30 Day OTP Challenge! 
第一百篇就這樣來了我的媽呀



進入內城以後,入眼所見,先是蕭索的院落景象,這些古宅有的自成一區,似乎已荒廢多年,偶爾幾個殘瓦落地,打破這片死寂,卻又添了一股說不出的寒意。

再往裡頭走,路上漸漸有稀少人煙,有些看去像是市集的地方甚至還挺熱鬧,街上燈火明亮如同白晝,來往的行人臉上仍有布塊遮住眼部,路上行人穿著十分多樣,男子著長袍或布衫都有,女子襦裙的樣式也有各種變化,接近城中心附近,甚至給人一種逼人的富貴之感。

而那些人走過他們三個外來者身邊,竟也不特別感到奇怪,彷彿他們根本就不存在。其實說起來,那些人也是真的看不見解語花他們,於是三個人也沒多想,忽略一旁那些幾乎是活生生的古董,他們走在一條前所未有的大路上,道路的盡頭是不知幾百級的石階,再往上看去,是座漆黑色琉璃瓦的宮殿。



儘管他們走到這,所憑的,幾乎是一種奇異的直覺,解語花心底有一塊很明白,對他而言,這一趟下來,在意義上,或許遠多過實質的凶險。越是接近終點便越是明顯,他相信爺爺這麼安排,絕對有他自己的理由,但一切得等到東西取回了才有答案。

他很難跟吳邪、黑瞎子解釋他心裡所想的,關於兒時的記憶,與這次下地的目的,或許是因為連他自己都很難用理性的方式去解釋,那不過是一種牽強的連結,但是,當他看到或許仿造了幾百年前首都輝煌的古城,他想到的是八歲以前的解家。

他想起他印象中一次過生日,是六歲那年,那畫面幾乎已有些模糊,只記得身邊圍繞著大人與孩子們的笑聲,或許,還有哪位叔伯給他買了蛋糕……多麼幸福溫暖,而不知滿足的年紀啊,如果再重來一次,他仍然不會對那段過去有一點後悔。

細算這一切變故,也不過兩年光景。從此親人的笑容像一幅隔著霧的油彩畫,是怎麼都看不清晰了。

八歲那年,爺爺離開後約莫半月,解語花小小的身影映在空蕩宅院廳前,三月明媚的陽光在外頭照得溫暖,他卻感覺一身透骨冰涼。

而孩子對著空氣,以眼神定下什麼樣一生的決定,再無人知曉。





解語花在階梯前止步,這時,在冥冥之中,他似乎也預見了前方即將迎來的一室空茫。

但他急欲說出口的,卻只剩下這句。

「瞎子,你不是問我這次下地是為了誰麼?

我是為了我自己。」





TBC

***
明天要上班啦救命啊我為什麼還在這裡!!
改天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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