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Goya:透過好的敘說,即使是虛構的懸念似乎都可能實現
「爹爹、爹爹,您再給我說說那個故事嘛!」
「這次說什麼呢爹爹想......哎、就說悶油瓶變身金像獎影帝的事兒好啦。」
難得這孩子人機靈又乖,有次跟著爸媽回來,老宅子哪有什麼娛樂,看孩子窩在房裡按機子也挺難受,便跟他講了當年第一次跟三叔下斗的事,沒想到小伢兒聽得不亦樂乎,每周末吵著父母要回來聽他這老骨頭講古,講著也挺趣味。
他心裡知道,自己也用這機會,回憶當年那群過命兄弟的往事,愛與恨都已遠去,現在再看當初那些過不了的坎,想起自己當時的一股血氣勁兒,總會想何苦啊這,一點一滴都成為能配著酒,幾個人大笑乾杯的下酒料。
只是這些同桌豪邁吃酒的伴兒,如今也不曉得哪去了。
退休以後,他身體的情況大不如以往,能活著參加兒子喜筵已是他這幾年最滿足的事。兒子結婚沒多久得子,抱著長孫,吳邪才發現日子的盡頭就近在眼前,他忍不住真心笑起來。
講著,他錯覺門口站了位年輕人,一樣是記憶中的藍帽衫,臉上難得帶著笑意。他想,那個人終於來接他了。
(張起靈 / 吳邪)
試著勾勒另一種結局,到最後那可能也不再是愛,而是一種對過往的依戀
本來想一次把最後兩題解決的,可惡 (捶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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